隔個星期的週三,我患上了重感冒; 看過醫生吃了藥後變得精神渙散,不能自己。接下來的幾天,身體沉重得要命,藥效亦使我昏昏欲睡,好像怎麼睡都不夠,只好躲在家休養,沒上學。 幾天下來的臥床期間,睡著會一直不停地作夢,驚醒卻沒有一個記得; 醒來後總是胡思亂 …
- 2018-12-01 02:38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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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個星期的週三,我患上了重感冒; 看過醫生吃了藥後變得精神渙散,不能自己。接下來的幾天,身體沉重得要命,藥效亦使我昏昏欲睡,好像怎麼睡都不夠,只好躲在家休養,沒上學。 幾天下來的臥床期間,睡著會一直不停地作夢,驚醒卻沒有一個記得; 醒來後總是胡思亂 …
又過了三天,終於來到了我期盼已久的日子。放學後,我立刻回家換過便服,拿好週日燒錄完成的光碟,頭上頂著白色的耳機,高高興興地最先來到公園,坐到長椅上,逕自進入音樂的國度裏,靜候著他們的到來。 等了不到兩小時,他們來了。史先生率先輕敲我的頭殼,朝我示意,我即時睜開雙眼 …
第二天早上,我如常地比上學時間提早兩個小時醒來,如常地梳洗、換上校服,然後坐到到客廳中央的餐椅上,孤獨地吃上一頓由家中的傭人姨姨所為我而做的西式早餐。於每個週一到週五,都是這種千篇一律的日常。 在學校裏,我同樣是孤單的,沒有特別合得來的同學, …
那一天,我依舊繼續裝個樣子,口口聲聲對他們說要出門去補習班。其實,我是要到鄰區的琴行,拿好我寄放在店內的一支木結他,然後去公園唱歌。 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會做出那般的行徑,有著那樣的一個「避難所」; 我深明,越是不想失去的東西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 & …
我認為,我的父母不適合生小孩,準確點來說,他們不該把我生下來; 我的生命就彷彿是為了實踐他們的理想而存在著一樣。 從小到大,他們都只會把自己想要得到的未來套用到我身上,將那些自己做不到的,變為由我來代他們去達成目標; 只管給我金錢,只管對我施加限制 …
我的身體比較誠實,立刻上前去拍開他那雙緊握著她的手,然後才懂得對他說:「她不是那個女生啦!」 他驚愕,定格兩秒後對我說:「噢!對不起!」語畢,他如同意識到甚麼似的看看我,站起來,繼而再雙手合十擺在自己的鼻尖前,彎下身子朝她道歉:「嫂子!對不起,我誤會了!真的很抱歉 …